“姑爷,夫人”。王进低头进入我们船舱:“晚饭好了”。我跟他挥挥手,示意不要打扰案上看图册陷入思索的“姑爷”。
出行决定如此突发、被迫,在马车出城、船帆沿京杭大运河连续行走一夜一日后,南怀仁和我决定靠岸暂留,冷静思考一下接下来的路。
毕竟赴欧洲求学,万里迢迢,南方现下战乱尚存,这个时代的交通手段又如此落伍,盘缠、物资等虽稍有准备,是否能支撑至我们的目的地,一切都是未知数,必须有所规划和思量。
见怀仁仍伏案研究,我走出船舱,看看周边情况。
渔歌飘渺飞檐外,帆影参差玉浪中。
正是夏末傍晚时分,少量渔船驶过,晚风微袭,吹在脸上甚是舒爽。
“王大哥,我们现下到了哪里?”汤若望考虑我们路上安危,非要安排一名壮汉随行,王进也是在仓促之下,被动跟随在我们身边。
出城、马车、雇船等粗脚体力都拜托于他,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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