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
司匡扫视下方,尽管喧嚣一片,心境平稳如水,未起一圈涟漪。
而良岳,则脸上布满了阴云,怀着忧愁的心思,与司匡对视。
拱手,压低声音,好心提醒,“阁下,轻农税在大汉百姓心中已根深蒂固,若军费来源是增加农税,大可不必解说了。这方法所含难度,堪比商君变法。”
司匡笑着挥挥手拿着毛笔的右手,在空中划出一道又一道弧线。
沉声道:“良公放心,先帝三十税一的制度,鄙人可没有更改的胆量。轻农税乃大汉祖宗之法,不到万不得已,相信没人敢把手伸向这个领域。”
“那阁下为何把军费与农业挂钩?”
“鄙人不才,虽不能增加农税征收比例,但却拥有增加农作物产出比例的方法。”
司匡嘿嘿一笑,握着毛笔,在巨大的木板上再次留下八个字:“铁犁”、“牛耕”,五年实现。
侧身,见良岳注视木板,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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