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莲还是来到了金家大院得门前,今天婶子给她穿了上过米浆,钉着补丁的粗布衣。晓莲虽然瘦弱,但骨架饱满。上浆后的衣服随身,宽宽的骨盆将腰身勾络的更加纤细,粗粗的马花辫低垂过腰际,发尾一根半旧的红绳系成蝴蝶结,呈现出少女的轻巧活跃。晓莲虽然面色饥黄,但不难看出,略微调养该是个可人得胚子。
此刻的晓莲站在这陌生的院落前已有个把小时,她之前从没见过这样的房子。今晨天没亮婶子就带她出了门,到了中午才走到这里。眼前的金家大院是坐落在高坡上的,数棵古槐规律的围绕着院墙,门口的石狮威严的对望,宣告着院落主人的威严和不可侵犯。婶子已显示着不安和烦躁,嘴里嘟囔着:“又不是皇家宫殿,进去这么久了,再走不回来了,回个话就这么难吗?都说好的,人也带来了,怎么还不让进门。”
“婶子,”晓莲怯怯的说,“要不,咱们回去,明天再来?”
“明天再来?”婶子不客气的说到,“再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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