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了多久,廖文吉被一阵难以忍受的恶心、头晕唤醒,猛地坐起来不停地干呕。
过了一会,缓过来的廖文吉才发现身处一座木头房屋内,房门紧闭,只有屋顶上天窗透出一丝光亮。屋内摆放着3张不大的木床,自己正坐在其中1张床上,硬邦邦的木板摸起来有点冰凉,没有任何被褥枕头。
其他2张木床躺着一个30多岁的中年男人和一个20岁左右的年轻男人,似乎还没醒来。
慢慢恢复过来的廖文吉忽然听到外面传来开锁声,有人要开门。他立刻躺下假装昏迷,竖着两个耳朵听动静。
稀里哗啦的声音过去,门板被打开,给屋内带来一些光亮。
好像有人在说话,嗓音尖刺,语速很快,好像在对另一个人说着什么。
廖文吉听不懂,继续躺着假装没醒,脑子里还有些不适,能忍受。但他一直感到后劲处有点刺疼,就像未结痂的伤口被自身汗液中盐分刺激。
一道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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