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陈凌儒已经到了南军营大门,营门士兵看到是陈凌儒没有询问直接打开营门让陈凌儒乘骑而入。
“大哥,出事了,寒儿被一群来历不明的黑衣人劫持不知去了何处。”陈凌儒话音刚落,骑乘的宝驹也才站稳。陈凌川前一刻还沉浸在阵法大成的喜悦中,后一秒便被陈凌儒的话语惊醒,短短一句话就像是一把锋利的尖刀刺入陈凌川的耳膜。。
“什么,怎么回事?寒儿今天不是和你在一起吗,什么人能在幽州城从你手里将寒儿带走?”陈凌川焦急得问到。陈凌儒翻身下马急促地回答说:“今天有人假冒军士说有边关急报,父亲让我马上回府议事,我便回了府中,寒儿留在城北茶楼听书,后来巡防队的人说一伙黑衣人将寒儿掳走,不知道现在去了哪里。”
陈凌川问到;“人出城了吗?”陈凌儒应声回答;“应该还没有,父亲已经让我关闭了城门,不准任何人出入。父亲原本要亲自带兵出城找寒儿,但是我劝父亲留在府中,然后来军营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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