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朽木不可雕。”
吕布嘟囔一句,起身出大帐回自军中整备人马准备拔营行动。
“你这厮如何说话!”
跟吕布本来就有一大笔帐没算的胡轸拍桌大声喊停吕布,好似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就讨厌别人看不起他一样。
“匹夫!我忍你很久了!”
“怎的,不服?”
听胡轸逞能,吕布停下脚步侧目扫过坐在偏位的胡轸,这厮庸人一个却不自知,自以为怀才于胸,今日如此嚣张,反倒还真激起了吕布的火气。
“我言你胆小怕事鼠目寸光,家国危亡之际,竟满心苟且偷生之思,枉为将帅,不配披甲带剑让凡百姓氏叫你一声军爷。”
“呸,晦气。”
看胡轸不说话,吕布唾了口唾沫,头也不回离了大帐。
“吕布匹夫!”
被吕布一番话顶的满脸通红,胡轸两眼瞪得好似金鱼一般突出来,本来就长得粗横难看的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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