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两个思春期的女孩在偷情啊,思春期,人族是这么叫的吧?前几天我还见到了两个少年在这里搞,看来你们是交流了心得啊。”那半神坐在草垛上,喝了口汤,“你们办完事了吗,不介意我在这里吃东西吧?”还好,这士兵没有发现我们是冒牌的奴隶,说不定还有回旋的余地。
“你……随意。”我一边说着,一边悄悄地抓住刀柄,打算给他来个突然袭击,我有信心在两秒钟之内把刀子插入他的喉咙,就像几个小时前杀了那个现在成了一堆纺织品的那位一样。
“唉,你们真是可怜啊。”那士兵咽下嘴里的食物,说道,“现在你们根本没有性体验,所以才耐不住寂寞,如果你们被选上孕母或者妓女的话,那个时候怕是要每天被弄得死去活来。哦对了,给你们个建议,虽然孕母的待遇要好一些,但是上层那些老流氓只要处女,你们发泄的时候记得不要弄破那层膜。”他又喝了一口汤,“该死,今天汤里又没放盐。哦,你们叫什么名字?我是说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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