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不见,永远不见,最好不见!教徒先生,我们之间……应该没什么好商量的。”陈安宇冷冷地说。
均衡教徒挥手,“不,陈先生,这次我是带来好消息的,你先听我把话说完。”他如同第一次见面时那样和蔼可亲,但陈安宇已经知道了他是个怎样的人,至少在他心里,这不是个可以谈论好消息的对象。
甚至连聊天都不行。
“我们没什么好谈的。”陈安宇说。他上次出现就带着一群混血种和一张单方面的劳务合同。
教徒声音有些紧张,他一笑,露出八颗牙齿,“陈先生,你大概没听见我刚才和你讲的,我是来取消合同的。这样子,我们也没什么好谈吗。”
取消合同……
“你是见证人,这可是你说的。”陈安宇承认他惊讶了,毕竟他刚才就在想干苦力的事,天降的甘露对荒漠里行走的人无疑吸引力巨大。可一旦回忆当时办公室的场景,目光落在教徒的脸上,他就会怀疑这场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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