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生满了锈的大铜钟被车载小吊机放在地上,在傍晚的阳光下宣泄历史的悠久之意与厚重感。
光是看着,就感觉很有分量。
这口钟待在之前那间昏暗的房间里,还不觉得多了不起,在这光亮的环境里,才分明看出了“文物”的感觉。别的用处不说,颜承感觉,卖钱也能卖不少。
但,如果真的当一般青铜器卖出去,那可太侮辱这口钟了。
“颜先生,魔偶小姐。”宁明轩笑着打招呼。
他看上去还是那么虚。
“你怎么亲自来了?你父亲刚恢复,应该很需要照顾才是。”颜承说。
宁明轩无奈叹气。
“不瞒你说,父亲刚醒过来,就跟我吵了一架。依照他的性格,要不是我把他造就的过错说了,估计得直接气得把我逐出家门。知道自己把乐章伤了后,就闷着不说话了。他见着我烦,我就让乐章先照顾他一段时间,等差不多好了,我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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