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的早晨格外明亮, 淡金『色』的阳光穿过窗帘与墙壁的缝隙折『射』在被褥上,再往上去,男人拥着青年睡得正香。
一直到窗外鸣起了鸟叫声, 傅才堪堪睁眼, 对上了须瓷专注的视线。
“醒多久了?”傅『揉』『揉』他的后脑, “怎么不叫我?”
“才七点。”须瓷趴在傅怀里。
傅轻笑了声, 下意识地去握须瓷的腰, 随即身形便是一僵。
他才想起来须瓷昨晚一直是不着寸缕的状态,小猫似的光溜溜地窝在他怀里。
傅脑壳都疼, 他打着商量:“崽儿, 今天晚上穿睡衣睡觉行吗?”
须瓷从仅剩的、还算清晰的记忆中提取出了一片段:“你以前不是很喜欢这样吗?还说『裸』/睡对身体好。”
“……”傅沉默了。
以前可以碰可以吃, 现在只能忍着,这能一样吗?
“是这里是酒店, 不卫生,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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