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惇看滕府尹支支吾吾却始终说不出话来,笑道:“府尹大人平时审案不会也是如此,承认就定罪,不承认就直接放走吧,这要是我一个本子参上去...”
滕府尹登时汗流夹背,连忙翻开薄子,扫了一眼,回道:“章相说笑了,只是此人在清尘轩拒捕伤人已是人尽皆知,证据确凿,所以无需过分审查,浪费时间。”
章惇问道:“拒捕在先,伤人在后,那他究竟是因为何事被捕?”
滕府尹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结结巴巴道:“他在清尘轩念诗,具体我也不太清楚,是余、是宁王下得令。”
章惇皱着眉:“宁王么?那就要请来对质了。”
“不不不!”滕府尹连忙摆手,讪笑道:“是余坛。”
“大胆!你堂堂府尹,坐阵国都开封,却让辞官之人调遣你府中的捕快,那是不是被收了兵符的将军还能调动兵马来造反!”
章惇避重就轻,又把滕府尹指到造反去,滕府尹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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