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漫山遍野的大火!
又是那些凄厉无助的呼救声!
又是山涧边纵身一跃的决绝!
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痛楚袭上心头……
……
不知道哭了多久,眼睛又酸又涩,疼得厉害,虞令葆皱着眉,慢慢睁开眼。
不知道是第多少次梦到四年前那一天的场景,虞令葆始终没明白谢安晨口中那坐收渔利的“渔翁”所指何人,也不明白他又是为何的身不由己……
当年之事,难道幕后黑手不是宿雁岭,而是另有其人吗?
那,又会是谁?
……
这些问题藏在虞令葆的心里,日复一日,都快成病了。
算了,不想了,说不定是谢安晨那个家伙不安好心,狗急跳墙故意这样说的。
酒喝得太多了,头疼得难受,虞令葆丝毫不想睁开眼睛,她安静地躺在软毯子上,身子微微摇晃着。
耳边有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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