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纳威又昏迷过去了,但梦中的他什么也看不见,眼前全是灰蒙蒙的一片。入耳的声音也是无序杂乱的噪音,偶尔能听清,像是沙暴的呼啸声。
不知过了多久,他醒来了。醒来之后发现自己躺在一个茧一样的舱内,但这茧并没盖上盖子。自己的手脚全被固定住了动弹不得,身上贴满了电极片不说,手臂上还插着静脉注射的针,而输液进自身体内的是一种淡蓝色的液体,自己从未见过。
由于茧挡着视线,他看不见四周,只能看见两旁的监测仪器和天花板,从光线来看现在是黑夜,不过也可能这是一间没有窗的房间。
正想着,他听到茧外的仪器响了一声,不一会,门开了,有人走了进来,然后调动了什么开关,纳威就从平躺稍稍坐起了,但仍束缚在茧里。
纳威看这个房间,布置简单至极,似乎完全就为了设置这个茧而存在。进来的人有四个,都大约四十上下,为首的是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高大黑人,长脏辫,眉毛浓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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