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危流霞看着风无痕出神地盯着一个刚刚烤好递给他还冒着细细雾气的兔腿,戏谑地语气接着问:“莫非没烤熟,还是桃花酒差了劲?”
风无痕木木地取过酒壶灌了一口,仍旧没有把兔腿放进嘴里,呆呆地似乎想了半天,终于把目光对上危流霞的眼眸:“师父,我想报仇。”
“嗯?”危流霞装作没有听清,别开了连脸,继续去关注还在烤架上散发着香味并且“嗞嗞”作响的半只兔肉。
有关寻仇的话风无痕已经不是一两次提及了,尽管他完全可以默默一走了之,自己逐一寻找那些灭门仇家,但是却一次又一次地询问危流霞,毫不意外又是无声地否决。
风无痕把酒壶放回桌上,将那个油滋滋香喷喷的兔腿也放上了石桌,决意再也不让危流霞一笔带过这个问题了,自己走过去单膝着地半蹲在地上极认真地看着危流霞道:“师父,弟子就去手刃了仇家,再回无痕居,哪里也不去了好不好?”
危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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